简介:徐鳳年自言自語道「快到冬天了她又該生凍瘡了」曹長卿啞然隨即笑道「對啊又該扎草人罵你了」徐鳳年被陰物攙扶著起身「我趕著回去看我姐你家公主殿下肯定是不願見我的曹叔叔咱們是分道揚鑣還是一起走一段」在北涼軍中被迫摘刀無疑是奇恥大辱等同於朝廷上文官的摘去官帽子湯自毅臉色難堪緩緩摘下佩刀雖然十分畏懼這名來歷履歷都是一個謎的外來將軍但仍是摘刀同時咬牙問道「末將斗膽問將軍一句為何要我等摘刀」他说着就要伸手去推牧谪的胸口但双手刚搭上去就被牧谪一只手扣住两条手腕轻柔又不失强势地将他的手缓缓拉到头顶按在了柔软的软枕上